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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一个男孩:
把这段话念给周围人听,大家的反应几乎都是:
哎呀呀,现在小孩怎么这样啊?
这,这好看吗?怎么这么奇怪啊?
现在就这么奇怪,以后可咋整啊!
他爸妈可担心死了吧,后半辈子都抬不起头了吧!
身心都不健康,还有啥前途啊?
周围人的反应很典型,也很正常。
可截至目前,我们看到的,是这个做了很多奇奇怪怪事情的男孩,却长成了一个被很多网友评论为“真诚、勇敢、爱思考、爱创新的年轻人”。
尽管我并不追星,但伊能静的“育儿经”实在是太火了。从多年前开始,我就能在社交媒体上频频刷到她讲述教育孩子的视频,有不少言论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鸣。
可恩利,真的是因为她的“育儿经”,长成了这样子吗?或者说,只要我们照抄伊能静的“育儿经”就可以把孩子养得像恩利一样吗?
年底,伊能静和恩利先后登上了TEDx,做个人演讲。正是这两个演讲,让我更看透了一个真相:
有的小孩,并不是能靠“育儿经”养出来的。有时候,我们真不该把自己在孩子成长中的角色和地位过度神化,更不要把孩子想得那么弱小,低估了他们自我绽放的力量。
恩利最初被广泛进入大众视野,就是因为他的“奇装异服”和同样另类的打扮。
穿不好的裤子,外露的内裤边边和纹身。
演讲一开始,恩利就毫不避讳地提到了自己的“奇装异服”。
他说:
“这是我从小就培养出来的,我小时候打扮就非常怪异。”
这句话还挺出乎我意料,之前看伊能静那么支持恩利穿女装,我还以为他家里人一直都挺包容的。
但事实却是,这是恩利自发的。
每当他穿“奇装异服”出门的时候,家里的大人都会反复跟他说:
“在家里穿穿就可以了,出门不要穿。”
恩利就问,为什么?
大人的回答是:
“没关系,我是为了你好,不要想太多。”
可恩利压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他开始困惑,开始提问:
为什么一匹布变成两个管子的时候就是裤子,大家就都可以穿。但同样一匹布,变成一个管子到时候就是裙子,就只有女生可以穿?
为什么一匹布的颜色、构成的衣服,可以决定穿在身上的人是什么人?
为什么大人会对小孩子身上的几匹布有那么多意见?
为什么没有大人提出质疑,遵守规则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
从那时候起,恩利就认定了两点:
他把自己的困惑,放在艺术里去表达,但随之提出了更多疑问:
为什么有这么多二元对立?
为什么,丑,就是恶魔,就是坏的?
为什么,美,就是天使,就是好的?
为什么事事都要非黑即白?
为什么会有男女这种分别?
他想要借用艺术去逃离规则。直到18岁生日那天,他叫上好朋友买了一瓶威士忌,把自己灌醉。结果,他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爽”,而是感觉很恶心。
他们又去买了一包烟,抽了一口就呛得不行,直接丢掉了。
恩利很失望,他一直期待18岁这个年龄可以给自己带来巨大的满足感。但事实上,18岁的这一天和之前以及之后的日子并没有什么差异,用他的话来形容就是:
“非常平凡”。
逃离规则、对抗规则,似乎也没有更快乐。
要怎么办?
2020年,恩利考上了纽约大学导演系。
但因为是疫情期间,他只能在台北的家里上网课。因为时差问题,他每天都要凌晨开始上课,天快亮的时候下课。
第二个学期到来前,他写信给父母,说自己受不了。但并没有获得同意,可他毅然打包行李跑到了纽约,经历各种“第一次”。
第一次,一个人在外面住。
第一次,在纽约坐地铁。他走进去看到了一个空位,毫不犹豫地坐下来。但很快觉得不对劲儿,冷感从大腿延伸到屁股、后背。他低头一看,自己坐在了呕吐物里面。
大人要是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吐槽孩子,“干嘛一个人跑到纽约,经历这种恶心事儿啊”。
可是恩利当时眼睛都亮了,突然笑了。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混乱的纽约生活啊!
从那时起,恩利下了一个决定:
包容大学生活给予自己的一切。
也是从那时起,恩利真正开启了“成人”生活,他要给自己搭建人生的布景板。
儿时大人不允许的“奇装异服”,他可以每天变着花样穿,衣服有哥特风、朋克等,头发有金色、蓝色、黑色、棕色,还要穿恨天高的鞋子。他想要让自己更气势逼人,更像想象中的那种放荡不羁的纽约艺术家。
可经历了最初的兴奋后,恩利觉得厌倦了。
他感觉自己每次装扮都像是要捡起一个面具,再饰演不同的角色。但这种扮演,在纽约这个城市并不出挑,甚至可以说是“普通”。
同样的衣服、同样的装扮,在台北就是“太大胆”,在纽约就是“太普通”。那到底什么才是美的?到底什么才是合适的?
恩利突然发现,自己身在纽约却依然在规则中,依然要附和某一种审美标准或一种标准剧本。
纽约不是他探索的终点,奇装异服也不是他理想的状态。
那什么才是?
恩利也没有确切的答案。22岁的他,依旧在摸索,在寻求,在思考,在行动。
他做了些什么?
更包容。回看自己大学时拍的那些“出格”的照片,他不再认为那是一种美。但是他很认可自己那时的行为,因为从那些衣服、装扮上能看到世界的规则在他身上的表现。
更悲悯。对他人的质疑,儿时的他会感到苦恼,但现在的他只会笑一笑,甚至会怜悯那些提出质疑的人,因为他们还困在楚门的世界里,还在被规则束缚却不自知。
更自由。他越发觉得人生是一场游戏,“人生是没有意义的”,那更重要的就是作为人自己的体验,是人赋予自己人生的意义。所以,他在另一档节目中对“爱”的定义是:爱是自由,自由地去爱别人,自由地去爱自己。
更宽阔。在提及一个人是如何形成的时,他认为没有一个人是很彻底的、独一无二的个体。人天然就在关系中,每一个人都是在环境、他人的影响中形成了自己。
说实话,结合这次TED演讲和恩利在其他节目中的言行,我是真心喜欢上了这个男孩,也更难相信,单纯是伊能静的“育儿经”就能让一个孩子具备如此深刻的思考和观察。
那伊能静和庾澄庆的教育是没有影响的吗?
当然不是!
在另一档节目中,恩利谈到父母对自己的影响。
他说,自从父母离婚后,他的世界就被分裂成了两个部分。
周一到周五是爸爸陪伴,那时爸爸刻意把所有的工作都安排在周末,周间不接工作;周六周日是妈妈陪伴,妈妈就只在周间工作,周末不工作。
而父母截然不同的教育方式,也让他小小年纪就看到了两个世界。爸爸会重点教育他懂礼貌、有教养,妈妈则更开放,支持他的艺术探索。
两种教育观都在恩利身上留下了痕迹,让他成长为一个既开放又有礼貌的孩子。
恩利说,父母离婚对他来说并不是太糟糕的事情,反倒从某种程度上让他成长为一个更圆满的人。
反而,如果父母没有离婚,自己只能受到一种教育,可能会有残缺。
恩利的这番话,让我想到一个词,“空间”。
父母离婚,给了他更多自我探索的空间;父母的教育观,给了他在不同空间跨越和体验的契机。
而仅仅是提供空间这件事本身,可能就是对孩子成长的最大支持。
这就是孩子想要的“空间”,这就是孩子需要的“支持”。
有一次,恩利问父亲,“我们应该做什么样的事情?什么事情才是对的?”
父亲的回答是:“我们该做的不是‘对’的事情,而是‘好’的事情。”
因为是对还是错,往往因人的立场不同很难有一致的答案。
但“好不好”却是从个人的感受中能得到确切的答案,要做“对自己好的事情,对别人好的事情”。
正是父亲的这些话,让恩利在面对质疑时多了一些坚定,在面对抉择时多了一些勇敢。
伊能静在孩子面临舆论风波时,坚定地维护儿子:
“我强壮到可以阻挡所有世界的恶意,让他成为他自己。”
她说,父母是孩子的守望者,当孩子不再需要时,就体面地退出,还要告诉孩子,父母一直在他身后。
一个孩子能否长成独立、坚强、智慧的大人,不是父母决定的。但一个孩子能否长成一个独立、坚强、智慧的大人,也并不是他自己就能完全决定的。
正如恩利所说,每一个人都是被“拼凑”而成的。
父母既不要太放大自己的重要性,太忽视孩子的天然特质,一味地把自己的想法、期待、观念套在孩子身上,让孩子丧失了真实的自我;
父母也不要太无视自己的影响,太相信孩子的能量,一味地让孩子自己经历、自己承担,反倒容易有更多遗憾。
看见孩子、理解孩子,但也要远远守护。这是一个很难把握的天平,但却是每个父母都必须权衡的事实。
伊能静的“育儿经”很好,但也仅适用于她和她的孩子,不一定适用于我们。因为每个孩子都是独一无二的,他们可能没有恩利那么敏锐,可能比恩利更大胆,可能比恩利更擅长表达,可能比恩利更在乎他人评价……
孩子不一样,那就用不一样的方式来爱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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