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讲述了领克汽车通过全域安全为车主提供确定性的安全感的故事。包括被动安全、主动安全、SOS服务、车载AED的推广等方面的努力,领克汽车为车主提供了一种在逐渐失序的生活中的确定性。同时,车主们也在朝着确定性的目标努力,重视安全,追求稳定。
领克汽车在被动安全、主动安全、SOS服务等方面不断突破,为车主提供确定性的安全感。他们不仅重视事故后的保护,也重视预防事故的发生,追求全域安全。
领克汽车通过Co客理事会连接车主和社会力量,共同推广普及AED,让安全普及到每一个人。一些车主配置了AED,并在车上贴了志愿者车贴,提高救援效率。
领克汽车的被动安全也在寻求更加舒适且个性化的保护措施。未来被动安全要不断智能化,以满足不同用户的需求。
领克汽车的车主们也在朝着确定性的目标努力,他们重视安全,追求稳定。一些车主甚至为了购买领克汽车而放弃其他选择。
他们在自己逐渐失序的生活里,迫切需要的是一种确定性。对领克车主来说,车子的存在就是一种确定,这种确定来自于领克对安全的追求和对生命最朴实的祝福——每一段新的旅程,都能一路平安。
托底的安全
眼前的一切被快速放大,人来不及反应,大脑也被剥夺了思考功能,变得一片空白——这是高寒寒遭遇车祸瞬间的感觉。
那是今年11月初,一个夜晚,高寒寒开着领克03+去接朋友。行驶到一段下坡路时,那里管控不严,路灯很暗,有一片视线盲区。因为刚吃完饭没多久,饱腹感带来的舒适还没有完全褪去,又加上路边的灯光是微弱的暗黄色,高寒寒开始犯困了。
事情发生得很突然:车的斜前方突然窜出来一俩电动车,是逆行,没开车灯,对方还穿着一身黑。等到高寒寒看清时,已经来不及了。身体比大脑的反应要更快,几乎是下意识地,高寒寒猛打方向盘,车身迅速向右侧转去,前方是一排停在那里的挂车。
再做不了任何操作了,高寒寒只能坐在驾驶舱,直挺挺地等着车撞进挂车里——他没有别的选择。
几秒钟内,车子整个冲了进去,从挂车尾部向前穿过,副驾驶舱瞬间变形。猛烈的撞击声冲进耳朵里,紧接着是铁皮互相摩擦、碰撞的咯吱声,细密又尖厉。
几乎是在撞击发生的同时,气囊从驾驶面板里瞬间弹出,高寒寒迅速被气囊包裹,除了鼻子里弥漫的气囊味道,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最先发现高寒寒的是车里的SOS服务,这也是领克的E-CALL服务(车载报警系统)。高寒寒被包裹在安全气囊里时,全世界仿佛都安静了,隔了几秒钟,他头顶上突然传来关切的声音: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高寒寒来不及寻找声源,下意识滑出一句,「帮我报警」。
那时的高寒寒,几乎不能完成任何思考,但当危机来临时,领克的E-CALL服务,会稳稳地承接住伤者,在后端协调各种资源,帮忙报警,联系救护车。
等警察赶到后,高寒寒才清晰地看到被撞车子的全貌:车前的机舱盖被完全挤压变形,右半边翘起,挡风玻璃像蜘蛛网一样碎裂,副驾驶舱也变形了。可令高寒寒感到意外的是,「车已经被撞成这样了,A柱(外骨架)竟然都没事」,还能继续开。
感受过类似震惊的还有赛车手马青骅。2020年,马青骅加入领克车队,那年11月,他开着领克03TCR参加澳门的格兰披治大奖赛。马青骅原本有望夺冠,比赛进行到最后一回合时,他基本上已经占据领先地位,而且速度很快,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对手基本上没机会了」。
经过东方湾时,身后的罗伯特·荷夫在准备超车时顶了一下马青骅的车尾,在高速撞击下,马青骅的车直接失控了,瞬间以超过200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向侧边围墙撞去。由于撞击力太强,车子又被从墙体弹开,重新旋转回到路中央才停下。
等到马青骅下车时才发现,发动机散热、后尾箱等,都碎了。马青骅原本以为,「车肯定要报废了」,可等到拿去修理时才意外地发现:车四轴的位置并没有发生严重位移,主车架部分几乎也没有发生变形,也就是说,「车辆本身的硬度和安全性都非常高」。
提及事故,其他车企的宣传,往往不敢出现车被撞烂的场面,因为这可能会带给用户一种不信任的情绪,但领克是真实的,因为在领克人看来,有勇气面对真实的事故,本身就是一种安全感的体现。而且,事故是小概率事件,即使是最先进的智能技术,也无法完全避免小概率事件的发生,领克要做到的,就是小概率事件后,仍然能提供100%确定的安全兜底。最可行的办法,就是把安全做得足够坚挺且安全,先进的智能技术可以成为灯塔,但只有当托底的安全网足够安全时,人们才能放心地去爬向塔尖,突破技术的限制。
在高速碰撞下,依然能保持车身的稳定,其实得益于领克使用的特殊设计。王鹏翔是领克被动安全部门的负责人,在他早期的预想中,只要车身骨架强度足够大,就能保证车内驾驶员的安全,可在刚入行时,他看到一个实验,一个鸡蛋绑在一个小木车上,有缓冲时,鸡蛋没事,没有缓冲时,即便车辆结构没变形,鸡蛋依然碎了。也就是说,再坚固的车的外层结构,也需要把外力吸收掉一部分,否则巨大的冲击力还是会让车内的人受伤。
为了最大程度保证碰撞时车身的完整性,领克车辆的车顶和A柱、B柱等关键部位,都采用了热成型超高强钢材,比一般深海潜艇外壳使用的钢材还要强,而这种钢材能承受更大的外力而不发生变形或断裂,也就是说,即便发生剧烈碰撞,也能保证驾驶舱不变形。
不止是车身结构,领克的安全气囊也有所不同。普通的安全气囊是从面前弹出,只能保护车内人员的正面,可王鹏翔和团队在调研时发现,当车辆发生右侧小偏置碰撞时,副驾驶的头部很容易撞击车辆的侧面或者前部内饰硬点,而这恰好是传统副驾驶安全气囊的保护盲区。为此,领克研制出了狐首气囊,能像两只大耳朵一样,把副驾驶乘员全方位地保护起来。
生活的失序
对高寒寒来说,碰撞是人生中最明显和最重大的失序,但他生活中的失序状态,已经持续很久了。
他原本已经做了七八年的眼镜外贸生意,这个行当曾一度遍地黄金,眼镜生产的用工成本低,利润率又高,甚至高于40%,「只要有订单就很赚钱」。
转折发生在2023年,状况几乎完全变了,高寒寒手里的国际订单几乎减少了九成,「相当于都没了」。那段时间,正赶上高寒寒打算结婚,为了成家,他觉得应该储备更多的财富,「心理压力特别大」。
在外部环境和心理压力的双重夹击下,高寒寒开始想尽办法找新订单,他四处参加展销会,每到一个展会上,就抓住客户推销,可往往是推销了好一会儿,客户们总是态度不明,「变得很难成交」。那段时间,他几乎整月无休,每天都要工作到夜里九、十点。
高寒寒的心理压力变得越来越大,他开始整夜整夜睡不着,一挨到枕头上,就开始担心以后该怎么办。食欲也开始极速减退,一个多月的时间,就瘦了十多斤。长时间的失眠、焦虑和食欲不振,让高寒寒的身体变得非常虚弱,「整个人看起来萎靡不振的」。有段时间,他身体软绵绵的,甚至有点儿站不住,家人赶忙送他到医院,查出他患上了轻度抑郁症。
有时,生活的失序可能会在某个瞬间突然显现出来。朱景海是领克主动安全智能驾驶功能设计专家,5年前,他还没加入领克,研究的也不是智能驾驶。那段时间的他似乎一直在探寻着未来职业发展的新方向,但就是找不到前路的目标。
决定是在一次事故后变得逐渐坚定的。有一次,朱景海在高速公路上开车,路途很漫长,他的精神有些松懈,突然,前面的车发生碰撞,刹车了。
朱景海瞬间清醒,他已经来不及变道,只能使劲向下踩刹车,可后车因为跟车距离近,没刹住,直接撞在了朱景海的车上。
事故并不严重,但让朱景海后怕。如果他没刹住车,很有可能发生连环追尾,高速公路上,行车速度又快,「后果都不敢想」。作为主动安全从业者的朱景海,开始思考自己的工作方向。那时业内智能驾驶还没有发展起来,但朱景海想,如果车辆增加一个紧急避让功能,就可以自动识别周围的危险,并且辅助驾驶员自动变道,避开危险。没过多久,朱景海就加入了领克,并且开始研究智能驾驶功能。
在领克SOS系统工作了一年的赵佳梦,似乎见到了更多人的失序状态。
在一辆车上,SOS服务的表现形式是车顶上的一个小按钮,按下后就会拨打到后台。工作时的赵佳梦需要时刻保持紧张感,因为每当呼救电话打来时,后台都需要确保实时响应。SOS服务一旦触发,后台就会由两人组成一个小组同时提供服务,一个负责提供情绪安抚,另一个负责第一时间协调救援、报警等,既能保证车主的生命安全,又能防止因情绪过度紧张而造成二次伤害。
今年10月,赵佳梦接到一个呼救电话,车主正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的隧道里,可突然觉得头晕得厉害,迫切需要找到一处安全的地方停车。电话那头的声音颤抖又急切,哭着对她说:「不需要报警,但你能陪我一下吗?我有点紧张。」赵佳梦在电话这头安抚车主,帮他想办法,一直到车主顺利驶出高速公路,才挂断电话。没多久,车主又打来电话,哽咽着对赵佳梦道谢。
编织安全网
他们在自己逐渐失序的生活里,迫切需要的是一种确定性。对领克车主来说,车子的存在给出了答案,这种确定性,来自于领克的全域安全。
高寒寒购买领克的过程有些波折。原本他一直开家里的一辆旧车,2021年时,他偶然刷到了领克03+的视频,车子的外形,一下击中了他的心,「整个车身设计都很好看,尤其是尾翼太帅了」,当即他就决定拿下。温州并没有现车,他打听了三四天,才知道上海有一辆,赶紧坐高铁到上海,没有试驾,直接交钱提车了,当晚就从上海开回了温州,「一路上越开越激动」。
高寒寒一直都知道领克的车安全性高,可当他亲身经历事故时,还是对此感到意外。那场车祸之后,他感觉浑身都使不上劲,「整个人被吓傻了」,后来他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除了原本戴的眼镜被安全气囊弹飞外,浑身上下一点事儿都没有。他想到事故依然会后怕:如果开的是家里的旧车,「肯定非死即残了」。
对于职业赛车手马青骅来说,领克也给了他十足的安全感。事故发生后,车辆送去修理,感应器上显示,撞击发生的一瞬间,重力加速度超过了50倍,「是非常大的撞击力」,可没想到车子修理修理还能开。在马青骅的预想中,这辆车只能当作一辆后备车或者试用车,等修好后,他又试开了一下,竟然比去年还快了0.3圈。
领克提供确定性的安全感背后,是对安全上限的不断突破,和对现有技术的不断刷新。对于王鹏翔来说,被动安全的工作仿佛由无数个挑战组成。领克会对日常生活中的事故案例,不断进行系统性分析,以此来实现技术的突破。
在王鹏翔的印象中,最难的一项技术突破是领克06的翻滚保护系统开发。从实际情况来看,车辆翻滚事故的致死率要高于正面、侧面等碰撞情况,可目前在全球范围来说,对于翻滚保护的评价标准并不完善,很多车企都望而却步,在行业内也是一片空白。
但领克决定向翻滚保护系统发起挑战,那段时间,王鹏翔带领团队思索的一直都是技术难点的突破,就算是下班回家休息,「脑子也没停下来过」。难的不光是开发,还有最后的测试,2020年,领克决定对翻滚保护测试进行现场直播,对于王鹏翔来说,「就像高考一样」,如果测试失败,对领克来说,将会是一次巨大的形象危机。
在测试前,王鹏翔和团队熬了好几个大夜,对每一个零部件和焊接点都仔细排查。试验以50公里/小时单侧车轮,骑上单边桥壁障,车辆在地上螺旋式翻滚,最终,领克完成了中国首次翻滚保护系统实车公开测试。
领克支起了一张安全网,被动安全,是事故发生后的最后一道防线,当小概率事件发生时,领克通过被动安全为车主的生命托底。而在这条防线之上,领克也一直在探索提前预防的可能,追求全域安全,「让保护发生在伤害之前」,这种安全更多是前置的、确定的。
朱景海的工作,就是实现这种前置保护。前置保护其实并不容易,哪怕是一个小功能的推进,都需要各个系统的调整和配合。在原本的智能驾驶中,车辆接收到来自正前方的危险,传感器迅速识别,然后做出反应,可从实际情况来说,很多危险都是从侧面突然出现的。
在开发领克09之前,领克决定增加一种场景:横穿。看似是一个小功能的拓展,但朱景海知道,这是一块硬骨头。虽然只增加了横穿这一个场景,但对于传感器的灵敏度有极高的要求,车辆要在清晰识别的同时及时且精准地做出反应,横穿场景的拓展所带来最大的困难就是误触发。
当车辆旁边突然有行人或车辆横穿而过时,危急情况下,车辆需要迅速反应并紧急制动,但有时可能行人只是从侧边擦过,或者横穿到一半迅速折回,如果依然紧急制动,就会造成连带危险。朱景海只能带着团队对大量场景一一分析和归类,然后针对每一种情况单独设置应对措施。这个过程冗长、繁琐又困难,而且遥遥无期,只要有新的场景和事故类型出现,朱景海就要针对特定情况调整。
对领克来说,安全,是最大的豪华。林杰是领克汽车销售有限公司总经理,也是领克AED推广的负责人,除了主动安全,他还看到了更多有关安全的隐形需求。
领克设置了Co客理事会,这是用户和品牌沟通的桥梁,每年,用户可以通过理事会提出安全相关的建议,提案通过后会执行。在林杰的印象里,有关AED的最初提案发生在2018年10月,在泰山100国际越野赛上。
由于所在场地道路崎岖且信号不佳,救护车无法顺利到达,红十字急救体系认证讲师敖玉峰,驾驶领克01作为医疗保障车,携带AED急救包保障选手安全。他在救援时发现,随车配备AED急救包,可以在黄金救援时间内补充救护车的短板,提高救援效率。后来,他提出了移动AED的想法——如果车子上能够随时带着AED,也许就能挽救性命。
而对于AED的重视,其实也是领克和车主们的「双向奔赴」。
一次去哥德堡出差时,林杰偶然发现,这座城市的很多地方都能发现AED的踪影,办公楼、街头小店,甚至是偏远的路边,只要需要,很快就能找到。欧洲的公共医疗已经相对健全,他们深知AED的重要性:在心源性猝死案例中,黄金4分钟内,如果有AED设备,就能紧急救助心脏骤停的人,从而提高抢救的成功率。AED的普及,就是一场与生命的百米赛跑。
很长一段时间里,林杰都在思考,作为企业一方,怎么做才能连接更多的力量,去推广普及AED,让安全普及到每一个人。看到敖玉峰的提案,他眼前一亮:领克有百万车主,为什么不先连接这群庞大的人群,一起做AED的推广公益?在他心中,领克的用户是一群有情、有义的人,他们也一定乐于、敢于去做这样的公益。
敖玉峰后来加入了Co客志愿者理事会,领克官方也做了积极的回应和支持,厂家设计并分发了志愿者车贴。一些车主配置了AED,并在车上贴了志愿者车贴,上边写着:「我们车上有AED,在需要时,可以拨打上面的电话,联系远程开门,紧急时,甚至可以直接打碎车窗。」敖玉峰把志愿者车贴贴在了汽车牌照边上,把AED放在了后备箱里,可以让人砸后挡风玻璃拿到。
在林杰的理解中,领克不仅要做到车的全域安全,行人的全域安全,普及AED,更是「领克安全感」的重要外延——这也意味着,每一辆领克驶过时,都能带来一份「安全感」,会有更多的人因此获得勇气和底气,愿意伸出援手。当人们生活在一个足够有安全感的社会,才能更自由地、更舒展地去做有价值的事情。
再次出发
当安全变成一种确定,我们在出发时,步履才会变得更加坚定。
事故发生后,高寒寒好像重新活过一遍。原本他总是为生意担心,但自从那之后,他仿佛想开了,「走一步看一步,健康最重要」。工作也不想那么卷了,开始有意识地给自己放假,「累了就休息」。压力最大时,他瘦了十多斤,可如今,高寒寒变得「吃嘛嘛香」,又胖回来了。
重新出发,人们的心态也会发生变化。原本,高寒寒开车会开到限速的最上限,有时还会超速行驶,快速行驶给他一种刺激感和不受束缚的自由感。如今,他的行驶风格变得更加佛系。
对马青骅来说,领克是坚强的后盾,在每次比赛中都提供了一种稳稳的确定性。他重新开回那辆「战损」领克03TCR,2021年,他甚至开着这辆满血复活的赛车再次征战澳门格兰披治大赛,并拿下冠军。或许是那次事故,让马青骅对安全更加重视,他愈发意识到,在人生的赛场上,速度重要,但安全更重要。
马青骅的想法与领克不谋而合。对领克来说,安全和性能是同一套基因的一体两面,就像安全网和塔尖,这种关系也同样适用于车辆的安全与性能,它们二者不应该是矛盾的关系,只有当我们感受到足够的安全时,才能有勇气去追逐和享受速度,实现车辆性能的最大化。
领克对安全的重视,也在不断加深。朱景海总结说,智能驾驶刚刚发展时,那时竞争压力还不大,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可如今,智能驾驶变得越来越卷,领克对于智能驾驶的要求,也从保障安全升级成了既要安全又要满足舒适度。
就拿紧急刹停来说,当遇到危急情况时,智能驾驶会帮助车辆紧急刹停。而在这种情况中,刹停速度往往很重要,当刹停速度足够高时,才能保证车辆在高速公路上行驶时,依然可以成功刹停。
速度只是一方面,在达到迅速刹停的基础上,领克还在追求舒适度,比如,要让车辆提前预判前方危险,并且平稳停下,防止迅速刹车带来的冲击力,「要实现软着陆」。
不止是主动安全,领克的被动安全也在寻求更加舒适且个性化的保护措施。在王鹏翔的规划中,未来被动安全要不断智能化。事实上,领克目前已经有所尝试,在安全带上,领克应用了行业最先进的自适应限力安全带。当事故发生时,在传统情况下,安全带的拉力是固定的,严重时,安全带很有可能在冲击力的作用下把人的皮肤划伤,有时甚至会增大胸压,并造成二次伤害。领克为了全方位避免二次伤害,让安全带变得更加智能,根据识别到的不同乘客的特征,调整不同程度的拉力,从而避免肩带力过大引起胸压增大伤害。
在别的车企工作时,王鹏翔几乎每天都会和车身、内饰等设计部门发生「矛盾」,设计部门需要考虑到零部件的成本,而王鹏翔主要考虑的则是安全。但领克从一开始就是将安全作为一种「标配」,这种安全并不会因为车价高低发生变化。领克内部推出的「安全基本法」,要求当任何设计或零部件成本和安全发生矛盾时,都要首先保证安全性。安全已经成了全公司的共识,王鹏翔在这里推进工作时,「总是会格外顺利」。
实现全域安全,不可避免地会增加资金投入。就拿SOS服务来说,光是这一项服务,每款车在研发时就要投入上百万。不止研发花钱,测试也要花钱,大多数车企都不会在测试车辆时测试SOS功能,但为了确保每次事故时都能及时响应,领克会在测试车辆时增加SOS功能检测。
AED推广似乎也在逐渐加码。今年,领克携手爱心车主成立了「领克AED生命守护联盟」和「领克汽车生命守护志愿服务队」,并在全国近200家门店设立了AED设备,遍布全国20多个省市近50座城市。
当需要破窗取出车内的AED设备时,破窗所产生的损失也都由领克免费承担。林杰的理解是:「推广AED,是一项长期的社会责任投资,而非单纯的成本支出,是对用户和社会的一种长期承诺。」
不止是AED,从被动到主动,再到智能驾驶,领克在一步步向更安全的纬度迈进,面对愈发失序的生活,尝试用全域安全为用户提供一种确定性。
领克的用户们,也在朝着确定性努力。领克车主高寒寒,还打算买新车,他依然在观望中,「但肯定是领克的车」,因为他的目标,和领克的目标是一致的:「安全最重要,其他都不是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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